喀秋莎后面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呢,没想到姚天就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他身体被酒色掏空了,我剂量没敢给够,怕直接把他变成傻子。”
蜂鸟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算了,把他打晕,老板马上过来了,我得去向他汇报。”
喀秋莎站起身说。
瘫坐在墙角的姚天,眼神逐渐恢复清明,记忆似乎出现了断片,愣愣问:“这是哪儿?”
话音刚落,后颈就挨了一记手刀,双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十分钟后,喀秋莎用纱巾遮住脸,走出酒店,坐到路边的一辆越野车内。
“气色看起来不错,看来已经适应了南方的生活。”
江华打量了喀秋莎几眼说。
他想起初见喀秋莎时,这个女人虽然努力收敛,但还是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锋芒,就像带刺的玫瑰一样,碰了会感觉扎手。
现在的喀秋莎,身上已经看不到半丝锋芒,像个外企大集团的高管,精致而小资。
“我感觉我快要废了。”
喀秋莎慵懒地撑了个懒腰,展露出完美火爆的曲线。
“为什么这么说?”
江华好奇地问。
他感觉现在的喀秋莎,像一只波斯猫,特别的慵懒,湖蓝色的眸子,带着一股倦怠。
“你知道吗,我现在每天睡到九点才起床,这放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
喀秋莎虽然是江华的首席情报官,但是手里的事情并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处于休假状态。
而且,江华给她开的薪资特别优厚,除了一部分寄给老家父母,剩下的也足够她过上金领生活。
“这样不好吗,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一直是我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