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那什么狗屁厂长,他贪污还有理了?把人打成这样,他是想上天啊?
二姨正端了个塑料盆,在给二姨夫擦腿,见到浪子回头的江华,感慨了一番后,也是眼泪汪汪的。
既为侄子有出息,感到高兴,也为丈夫遭受的不公,感觉心酸委屈。
“二姨夫,你放心,不管是谁欺负了咱,咱都得还回去,你的事儿不算完,我保证帮你出这口气。”
江华握着二姨夫的手说。
前世,多亏了二姨一家人照顾母亲,他是个懂得感恩的人,不会让二姨夫白受欺负。
“算了,民不与官斗,这口气咱们忍了。”
二姨夫躺在病床上,意志消沉,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
“爸……”
丁文心心疼的直掉眼泪。
以前父亲虽然沉默寡言,但就像一棵松树一样,身子是直的,现在他的脊梁,却被压弯了。
“呵呵,官?他一个国企小厂长,多大个官儿?这口气咱们坚决不忍!”
江华冷笑一声。
陈公子厉害不,据说背景通天,现在呢?不一样被他玩的去唱铁窗泪了。
他还就不信,一个小地方的国企厂长,还能只手遮天了不成。
“华子,你不懂,别看罗建设只是面粉厂的小厂长,他背后站着省里龙头国企的蒋光明,咱们斗不过的。”
二姨夫丁为民强打精神,忍着身上的痛解释,他不想让侄子吃大亏。
“蒋光明?”
江华眯了一下眼睛,心里蹦出一个词,冤家路窄。
蒋光明是谁?他除了是省龙头国企的一把手,还有另一个身份,是吕尚的姐夫。
吕尚潜逃后,一直没落网,现在也不知道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