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让靳骞为鹤州节度使,执掌鹤州、思州、靖州军务。”蒙琰早就心中有打算了。
陈之庆手一摊,不满的说道:“你既然有了决定,直接说就是了,何必这样?”
“衡阳节度使由余赓接掌,辖衡阳、林城;但这个最难办的就是宝庆节度使怎么办?我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宝庆节度使掌邵陵、零陵、昭陵,北靠长沙,南接关内,西邻容桂,既是战略要地,又是我们的粮仓和商脉要道,邓岗、薛震长于政务,聂桓长于谋划,其他人很难镇住军中,实在头疼。”蒙琰向陈之庆详尽的解释。
“不然先让卓帅兼领宝庆节度使,让蒙焕、蒙烬为节度使府司马、长史,一是锻炼,二是卓帅不用长期待在宝庆,三是蒙氏子弟驻守大家也会心安,待日后有合适人选再赴任就是了。”陈之庆给蒙琰出着主意,这么安排很牵强,但目前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
“既如此,三哥你我各挑一担如何,我和余赓谈,你找言风聊如何?”蒙琰突然笑了。
“小子,你这是在给我下套,怪不得我让老五陪我来,死活都不愿意,我当他是懒得理会,原来是知道你小子没憋着什么好屁,感情在这等我。”陈之庆恍然大悟。
“嘿嘿,言风与你更聊得来嘛,这江夏节度使可是不好做,言风是世家出身,与涂山氏也好,与仲氏也罢,而且与北边的那几位交流起来更得心应手。”蒙琰笑的不知道有多开心,终于把师兄装进了袋子里,难得啊!
“行,我明日启程衡阳。”陈之庆自认倒霉。
“别的,三哥,明日午后我就要宣读都督府令了,您只有今夜的时间了,言风怕是已经快到城门外了。”蒙琰阻拦了陈之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不要告诉我你连圣旨都拿到手了。”陈之庆觉得自己把蒙琰想浅了,这么鸡贼的一个人怎么会不提前做好准备,还是自己把他当孩子了,这家伙可是掌控十五州五十万大军的大都督,不是暗夜卫的那个小师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