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当即开口,一下子格局就上来了。
“宁死不屈!”
陈仓同样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在原本安静的环境中彻底炸响。
“宁!死!不!屈!”
新兵们同样挤出了这句话,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决然的神色。
不少人看着那身快要燃烧殆尽的秦渊的军装以及两位排长的‘尸体’,都是流露出了一抹痛苦,一抹难言的情绪。
他们无法想象,几个小时前还在飞机上与他们讲述任务的干部们,就这么牺牲了。
他们更无法接受这一点!
他们此时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血债血偿!
木屋内,臧冲已然晕了过去,而马班长的目光也望向了那名坐在仪器前的老兵。
“他的身体机能已经无法继续接受审讯了。”
老兵摇了摇头。
“拖下去!”
“把他倒吊在水缸上,每三分钟放下去一次!”
“顺便换个人进来!”
马班长闻言,当即摆手。
几个老兵也立刻分工明确,两个去拖臧冲的,几个直接出门去又拉了一个新兵过来。
而这个人正是华山客!
“麻醉打了几针?”
马班长可没忘记秦渊之前的交代。
当时臧冲可是说的很明白了,这家伙医药世家出来的天才,对麻醉药的抗性那可不是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