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吴二夫人也犹豫起来,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开口。
“不瞒几位大人,这件事情有蹊跷,我也是能够察觉的。过去这些年,吴荣志招待过多少州府里面的人,我心知肚明,现在晏州知府的院子里,估计吴荣志送给他的美貌琴师也不止一个两个,所以吴荣志一死,这些人毫不理会,匆匆派人过来敷衍了事,这就很反常。
只不过,吴荣志平素多行不义,此番遭了横死,既然上面的州府都打算这样就算了,我也不愿去替他鸣冤。
我家大夫人,也是我的姐姐,当年才刚进门,便被他惦记起了娘家表妹,也是受尽屈辱,早就被那畜生折磨得心如死灰,一心只想常伴青灯,吴荣志的死她也并不在意。
所以原本我们都不想与州府为难,只想平静之后打点好家中事物,将后院的那些女子该遣散的遣散,该安置的安置,然后换个地方过安分的日子。
不过既然几位大人这么说,那也请大人恕民妇之前驽钝,未解其中深意,接下来要怎么做,全听几位大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