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廖家和唐家,尽管真相大白,受到的打击依旧不小,两位夫人哭得死去活来,不过对彼此的怨气倒也消弭了许多,总算没有因为之前的蓄意挑唆而结下梁子。
一桩案子终于被处理得明明白白,慕流云和袁牧也没有理会王岫几次三番提出想要宴请他们的盛情,他们并没打算在南顺县多逗留,只想歇息一晚便离开。
王岫讨好地要求了几次,都被拒绝了,倒也没有多坚持,估计也是瞧得明白了,袁牧就是看不上他,这种情况下再怎么巴结也是无济于事,搞不好还要适得其反。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慕流云早早起来,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她和袁牧,还有沈傜、江谨上了车,一行人启程离开南顺县。
慕流云起得早,原本就还有些困倦,上车之后没多久便开始打起了瞌睡,等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她活动活动发酸的脖子,撩开帘子往外看了看,看到窗外的景物,不禁愣了一下,扭头问坐在对面的袁牧:“咱们这……好像不是回提刑司的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