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热度退下,找回理智:“那个----还是要看具体情况的。”
扈暖看着他,静静的看他自打脸。
乔渝略尴尬,想了想,现身说法:“也不能因为一些小冲突就直接要人命。师傅小时候也跟别人发生过冲突,闹得很不愉快。”
扈暖:“怎么个不愉快?”
乔渝:“那个时候,有个人,看我不顺眼,我也看他不顺眼。他总是给我使绊子,还栽赃我,让我受罚。”
扈暖说:“你师傅都不护着你?”
乔渝说:“我师傅也有护不着我的时候。”
扈暖问:“那你师傅去哪了?死了吗?”
乔渝脸一黑:“不要问我师傅,现在在说你。”
扈暖:“明明是在说师傅你小时候的事情。”
乔渝吸一口气:“是,说我。我那个时候认为,我跟他便是生死仇敌了。心里恨不得杀了他。”
“后来呢?”
乔渝沉默了下:“后来抵御兽潮的时候,偏偏我跟他一起落了难。他把我推下山。他引走了妖兽,再没回来。”
扈暖说:“他要杀你吗?”
乔渝:“他把他最后一件护身法宝给我了,我挂在树上,等到宗里来人。”
扈暖问:“他为什么不把你推给妖兽?”
乔渝扯扯嘴角:“其实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忘了平时的不愉快,我也有与他同样的打算,只是他比我快了一步。”
回想到这件事,乔渝心中仍是波动,他说:“那之后,我就发誓,我要变强,变得很强,变得更强。永远都不要再做被推走的那个,永远不要别人拿命来救。”
一条性命的重量,有时无法承受。
扈暖听得呆住:“他对师傅很好?可他为什么欺负你呢?”
乔渝苦笑:“人心难以揣测。师傅再告诉你一件师傅的事。曾经有个人,对师傅很好很好,我以为我和他是好朋友,可就是这个人偷偷给我下毒,要毁我灵根。幸而我发现了,没有饮下那毒,我用冰阙,刺入他的心脏,了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