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底气。
她,扈轻,也被人爱着。被爱着的人才有勇气和底气去爱、去受伤。
扈暖觉得这个时候的妈妈有点儿怪怪,她有点儿想哭,眼圈红了。
“妈妈。”她抽泣了下:“妈妈你会死吗?”
咔嚓,老母亲的伤感与柔软戛然而止:“不会,妈妈永远不会死。”所以,别问我死不死了,回去问你师傅吧。
乔渝:凭什么我遭这个罪?
“你大字写完了吗?拿过来我检查,写不好重写。”
扈暖的眼圈立即不红了,她说:“写完了,不给你看,师傅才能看。”
呵,这么硬气。
“拿过来,信不信我也罚你,罚你写一百个大字。”
“妈妈是坏人。”
“扈小暖,屁股痒痒了是吧。”
母慈女孝分分钟鸡飞狗跳,所以说伤什么感呀,生活它可不由着你矫情。
到底扈轻按住了扈暖,扒了她的小裤子,扈暖气得脸通红,啊啊啊的叫。
扈轻捏了把,愁,这雷纹怎么还在呢?要不自己配点儿祛疤膏?对不对路啊?
扈暖提上裤子,咬着两排牙发狠:“妈妈太过分了。”
扈轻:“我是你妈。”
扈暖:“我长大了。”
对此,扈轻丢给她一个轻蔑的眼神:“你长再大能大过妈妈?”
扈暖捏着小拳头:“啊啊啊——”发奶飙。
扈轻哈哈哈大笑起来,扈暖一脑袋拱过来,扈轻倒在地上,两人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