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注定不能摆脱自己的本体,她永远无法拥有一具眼前这样脆弱、温暖而自由的身体。
器灵眼里浓浓的恶意。
她离不开阵筒,不能夺舍这具身体,但,不是没有别的法子。
白皙小巧的手掌轻轻落向沉睡的少女的脸庞,停留在半尺的距离,似有什么落入少女的发间,消弭而去。
器灵身形淡去,从始至终,没有人发现她来过。
一夜过去,大家的精神都很好,那对夫妻的气色更是好,突然有新婚时的感觉呢。
对视一眼羞嗒嗒。
多么的顺理成章,接下来的每一天,南门惊扬白天授课遛娃,晚上修炼造娃,日子从未有这般充实而充满向往。
而器灵就跟消失了一样,一次也没有出来打扰他。
只是每一天的晚上,在所有人或沉睡或修炼的时候,她总会来到扈暖的房间,将手掌放在少女的脑袋上方悬一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