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和苏轶梁忍饥挨饿在暗道里待了一夜,还部署了这么多计划。
说真的,这个官职来之不易啊!
“那今年皇上开恩科,您也是可以下场的,却为何没有下场啊?若是您,肯定能比肩祖父。”
苏轶昭想了想,还是觉得生气,于是没忍住回了一句。
“为父不想入仕,你不是知道吗?一个举人的身份就够了,在外行走,谁敢对我不敬?官场实在不适合我,我不耐烦应付那些阴险算计。”
苏轶昭龇了龇牙,终于体会到了苏轶梁的痛苦。
“那祖父和儿子每日不也得面对这些吗?父亲!您身为苏家子弟,振兴家族也有您的责任啊!就凭您的聪明才智,只要入仕,必定能带领苏家走向辉煌。”
苏轶昭很是无奈,但还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劝学的机会。
“不去!”苏文卿摇头。
苏轶昭险些要翻白眼,她怎么觉得老子和儿子的身份反过来了呢?她就像那些劝学的家长。…
“反正你和你祖父每日算计习惯了,不是挺适应的吗?你正适合那些阴谋诡计,为父年纪不小了,你怎么还要为父替你操心?”
苏文卿说得理直气壮,可听在苏轶昭的耳朵里却很是不爽。
什么叫我适合那些阴谋诡计?难道是暗指我是小人?
“你都十五了,孝敬父母、友爱兄弟,为家族争光,这些都是你的责任。”
苏轶昭只想呵呵,她已经不想说话了。
捻起一颗白子,专心下起棋来。
“你兄长性子莽撞,可本性不差。你母亲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也没有真正为难过你,日后他们还要仰仗你过日子。”
苏轶昭有些愣住了,什么意思?
“为父知道你有能耐,不愁日后的出路。资质平庸不是小六的错,但为父希望你看在他是你兄长的份儿上,日后多照拂他,毕竟是血脉至亲。”
苏轶昭觉得今日的苏文卿很是奇怪,心里突然有些不得劲。
“您说的哪里话?咱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还说两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