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陈府的心腹家丁心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偌大的内室,就只剩下陈珪一人了。
这时候,他背后的冷汗已经全部都被冷汗浸湿了,口中却喃喃念着: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天色微亮。
整个下邳城气氛紧张。
昨夜灯会引发的风云血案,事态已经慢慢开始发酵。
徐州牧陶谦坐在书房内熬了整整一宿,最后连眼睛都憋的通红。
一大早,正在漱口,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陶商与陶应两人不约而至的来向老爹报告最新情况。
“父亲,陈珪那个老不死的,不肯表明态度,咱们今天是不是先血洗了陈家,省的他到时候跑出来坏事!?”
这时候的陶应,神情太暴虐了。
“胡闹什么!”
陶谦失望的看了一眼自己二儿子,都已经有点陷入疯魔状态了。
“陈家在徐州根深蒂固,是我们能动的?”
陶商急忙说道:“父亲,二弟不过是气话,但是这个陈家,确实可恨啊!关键时候,不出力,要当墙头草,到时候看哪场风向不对,就倒向另外一边了!”
“给我沉住气,用脑子想问题!”
陶谦冷笑道:“陈珪老儿,是聪明人,他知道该怎么选择,才是对自己家族最有利的。倒向我,糜家的敌国财富,有一半是他的!
况且,这老狐狸怎么会轻易相信刘昊这个才认识一天的人?
要是被刘昊入主徐州,说不定他陈家也要在权力的洗牌中吃大亏,到时候肯定没了现在的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