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蒙挚,该不会这个时候在背后坑本王一手吧?”
誉王想起了前些时候跟蒙挚的争吵,脸色更加阴沉。
就在这时候,门外疾步走来一个斥候,急声叫道:“誉王殿下,大事不妙了,蒙挚将军率军驰援凤舞州,结果在合山中了凤舞军的埋伏,大军战败退后三十里,被困在大荒山上了,飞鸽传书,急求誉王支援!”
哗然!
举座一片哗然!
“嘶!这凤舞军谋主是谁,太阴险了吧,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怪不得……怪不得凤舞军一直不全力攻打凤舞州啊……”
“誉王殿下,蒙挚将军被围大荒山,这该如何是好?”
……
场面一阵尴尬,不救蒙挚不是,若要救蒙挚,必然要杀出凤舞军重围,又有谁敢真的冒着生命危险突围救援蒙挚呢?
誉王眉头紧锁,在屋内来回踱步,忽然眉间浮现一抹厉色:
罢了罢了!
蒙挚向来便与本王不对付,此时正是天赐良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三不回头,将他葬于凤舞军之手!
思虑既定,誉王道:“此必然是凤舞军诱敌之计,想要骗我军出城送死,本王岂能让他如愿?”
……
……
大荒山山,月明星稀。
此时已经是蒙挚被围困山上的第二天深夜。
大荒山上的里梁军士兵带的清水已经耗尽,山上又没有水源,山下的水源又被凤舞军重兵看守着,即便有干粮也是难以下咽。
不少身体素质稍差的梁军士兵,已经开始发起烧来,荒山之上,传来一阵阵哀嚎之声:
“将军,渴……好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