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世上，除了我恐怕没第二个人能做到。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哪怕你有片花，说是拍摄纪录。可是拍摄纪录仍然是拍摄出来的。你怎么证明你的拍摄纪录不是伪纪录片？”
周仁乐愣了一下，才明白吴龙说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不相信拍摄纪录？认为是假的？”周仁乐摇摇头。“为什么？”
“也许他们认为这个拍摄纪录只是一种宣传手段，是一种广告。我们利用伪拍摄纪录，让人以为我的拍摄是真实拍摄，其实我的戏只是特效。”
周仁乐缓缓点头。“原来如此。”
“所以，我不会在这里练习。”
“保持神秘感？”
“嗯。如果被人偷拍，就没了轰动效应。”
周仁乐拿起酒杯与吴龙碰杯。
“祝你成功！”
“祝我们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