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刚说完，就又皱了眉头。
“咦，那个漂亮的姐姐，怎么不见了？”
“她穿什么衣服？”
我问完，小女孩想了一下才说。
“红色的衣服，像新娘子一样漂亮，比我妈妈还漂亮呢！”
后边的那半句，她还压低了声音，只是，此时女孩的母亲已经站在她身后了，我给小女孩使了个眼色。
女孩回头一看，她妈妈在盯着我。
女孩反应很快，立刻说。
“妈妈最好看！”
女孩的母亲看向我，对我道歉。
“不好意思啊，杨大师，我女儿小，不懂事，今天陈老出殡，谁会穿红衣服啊？她太小，肯定是看错了。”
“我没有看错，她真的穿着红色的衣服。”
女孩争辩，然后，把那个小酒坛子交给了我。
“别乱说。”
“大师，对不起……”
女孩的母亲又给我道歉几句，就匆匆的离开了。
她们回到送葬队伍后。
我又仔细找了找。
的确不可能在这个全部缟素的送葬队伍里，看到穿红衣服的女人，可小女孩童言无忌，眼睛最为纯净，她会看错吗？
不会！
接过小酒坛子的时候，我的右手感觉到，坛子的底部，凹凸不平，好像还雕刻着一个什么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