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攒什么老婆本，搞得经济紧张，咱们连肉都吃不起。”
封老鬼看向我，一脸无奈。
“这小东西，都十七了，还不开窍，唉……真让人头疼。再说了，小鬼，你吃萝卜干跟吃肉，不一个味儿吗？”
封小鬼抬了抬斗笠，阳光洒在他的脸上。
“师父，您忘了，杨哥已经把我的尸毒解了，我知道，萝卜干不好吃。您骗了我十几年，还想继续骗我啊？”
封老鬼瞪了封小鬼一眼。
“那叫骗吗？你懂什么，肉里边有寄生虫的！”
“萝卜干健康。我们赶尸这一行，需要以萝卜这类食物祛毒拔毒，你看为师这身体，全都是靠吃萝卜吃出来的！”
封小鬼撇了撇嘴，低声说。
“每次都是您吃肉，我吃萝卜干，您哪儿吃过萝卜干……”
这师徒俩的相处，倒是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等他们离开后。
我看向采薇，问她。
“采薇，你真对无面城有印象？”
采薇认真的想了一下回答。
“我……好像记得那个地方，只是，那种记忆很模糊。”
我点头。
其实，我猜测，无面城是蒹葭的记忆。
一些非常重要的记忆，在她第三重神格归体之后，开始出现了一些模糊的迹象。
有印象就好办。
剩下的，交给我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