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一旦沾上，就丢不掉。
白人凤对此深有体会，所以，他才在白旋风不防备的时候，以那种方式，夺走了那道青铜风水树上的阴国符文。
“你的实力，从来都不是青铜风水树给的，那只是你的潜力，只要你潜心修行风水之法，北山府的府主，你做得！”
白人凤这话说完的时候。
他松开了白旋风的手臂。
那符文由他的手臂，冲向他的眉心。
他的面门之上仿佛遭了一道重击，整个人倒飞出去，摔得很重。
“师父！”
“别过来！”
白人凤站了起来。
在他的喝止下，白旋风停住脚步。
缓了缓。
他看向我，说。
“杨先生，多谢你，让我解脱……”
白人凤看向我，即便痛苦，却也释然。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比身体上的痛苦，要更加痛彻心扉。
我只是微微点头。
一边的白旋风，看着我，脸上有哀求之色。
我并未多说什么。
也没有动手，我知道，他还是想要我救他师父。
可是。
白人凤的选择，是他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