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很美。”
她却说。
“我若嫁给你，你可愿意？”
她突然说出这话，我是真的愣了一下，凤九天她本就是蒹葭，也是采薇，只是，蒹葭和采薇的记忆，她都已经忘却，作为凤九天她给人的感觉很冰冷，而靠在我肩膀上的时候，她却温柔若水。
我没来得及回答。
她又问我。
“你不愿意？”
“愿意。”
我立即回答。
方才说真的，有些走神儿了。
“其实，我们在阳间的时候，都已经办过婚礼了，在洛城，我记得，那天还有人去捣乱。”
她认真的听着我说话。
“可我都已经忘记了，我想再嫁给你一次，以凤九天的身份。”
“好。”
我道一字。
“你不问我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凤九天靠在我肩膀上，看着我问。
“为何？”
我问她。
她抬眼，看向天空中。
“除了前世，我一剑斩昆仑碑之外，我还有一些残存的记忆，我知道，那是我前世之前的记忆，你杀了东伯神王的事情，妖族来向我汇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