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谢末桃嘟着小嘴，赌气地回答他，哪有这样玩游戏的，他犯规。
“我当然敢，大不了不签了。”
“我同意。”
鬼使神差，谢末桃慢慢地靠近谢予，伸出手，撑在他身后的靠垫上。
“你......敢不敢......爱上我？”
谢予没有动，黑眸静静看着她，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静悄悄地四目相对。
薄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晕黄的灯光跌落到他的眼底，温柔而深邃，像是水墨描画的漩涡。
谢末桃从他眼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如同敦煌美妙绝伦的壁画，神秘地陷了进去，直到他眨了眨眼睛，才如梦初醒。
突然意识到刚刚说了什么，刷的一下羞红了脸，慌乱地放下手站好。
“我的意思是......”
下意识往后，解释地说。
谢予好像预判到她的动作，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腰间，让她动弹不得。
谢末桃腰间一紧，两个人的鼻尖只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她清楚地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除了她身体里的还有另外一个。
谢予直视着她的双眸，冷冽的目光没有丝毫掩饰，眼底藏着异常浓烈的情绪，让人读不懂。
“我敢。”
顿了两秒，声音清冷。
“我比你更清楚游戏规则。”
谢末桃凝视着他，愣了半晌没有说话。
感受到起起伏伏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是炽热的。
谢予突然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挡在她面前，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