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谢末桃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说什么？江......随。
程佳宁抬起头，望着谢末桃，长叹一口气。
“就是那天生日，你走了之后，我跟江随都喝多了。”
“你打算怎么办？”
谢末桃顾不得听她解释两人发生了什么，只关心往后她怎么办。
“生下来，我会离开这里，跟孩子去国外生活，这个孩子只需要母亲就够了。”
程佳宁一本正经地说。
她早就打算好了，连国外的工作都找好了。
她这些年存的钱够在国外生活个几年了，养个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对他没有感情，你要生下这个孩子？”
谢末桃反问。
她不希望这个孩子留下来，程佳宁一旦生下这个孩子，就是她一辈子的污点。
江随那样的人怎么配跟她有孩子。
“等你怀孕，你就明白了，起初我也不想要他，但就是一刹那，我好像感觉到他的存在了。”
程佳宁缓缓地开口，嘴角仰起弧度，似笑非笑。
谢末桃还想继续说什么，对上她的眼神，却什么也说不出。
等她怀孕......
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理解她说的那种母爱。
眼底一抹暗淡，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