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故意的。
谢予就像是高傲的波斯猫打翻了饭碗,弄到脸上了。
下一秒,搭在桌上的另一只干净的小手被一把抓起来,用力一扯。
整个人往前倾了过去,细嫩的手背贴上谢予的脸颊,像抹布一样擦了擦他的脸。
“你!”
谢末桃一惊,喊出声。
他竟然拿着她的手擦脸。
“你知道人的手上有多少细菌吗?不可以乱碰脸的。”
缩回手,严肃地说。
“你弄的当然要让你再擦干净了。”
谢予不在乎地说。
顿了几秒,薄唇微勾。
“你的手可能有很多细菌,但这些细菌本来就属于我。”
谢末桃表情有些懵懵的,一惊,忽然抬眸,和他炙热的目光对上。
立刻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臊红了脸。
伴随着小腹处的酸痛和一阵阵暖流,脑袋低得越来越低,她真的讨厌死生理期了。
他上辈子的职业一定是寺庙里的和尚,不对,至少是两辈子。
谢予凝视着她圆滚滚的后脑勺,大手一挥,从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
高大的身躯站起来,走过去。
攥起她两只沾着油渍的手,认真地擦干净,像是在擦拭一幅流芳百世无比珍贵的名画。
“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