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地说。
“好。”
蒋念心翘着二郎腿,倚靠在沙发上,敷衍地说了一句。
瞧着这医生可比电梯里那些人顺眼多了,果然啊,这人在不同的阶级,脑子也不一样。
常医生快步离开,竟忘了桌子上还摊着另一份报告。
蒋念心坐了许久,起身走近窗边,经过桌前,随意一瞥。
脚下的步伐停住,表情一下沉重。
“谢予?”
自言自语地说,立刻拿起桌上的报告。
家属一栏怎么会是谢予签的字,捏着纸张快速地翻页,她迫切地想知道这份报告是谁的。
外婆的吗?
没听谢慈说起过,那小丫头片子什么都跟她说,不至于瞒着她外婆生病的事情。
终于在其中一页看到了病人信息。
一只手托着厚厚的纸张,另一只手四指圈起,食指伸出在纸上滑动。
瞳孔放大,倒抽一口气。
卫佩容......56岁,阿尔茨海默症晚期。
这人是谁?
大脑飞快运转,没听说谢家有这个亲戚。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蒋念心吓了一跳,手里攥着的报告差点扔在地上。
慌乱地眨动着长长的假睫毛,双唇嚅动,看清来人,顿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