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约翰先生的声音。
“如果你想见他,他两个月之后就会回来。”
“他也是中国人,是我妻子收养的孩子。”
转身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个干儿子也是中国人,有点意思,一个外国男人收养的孩子都是中国人。
到时候这庞大的家业,她不确定约翰先生会给她多少,但是这个干儿子一定占大头。
现在跟他处好关系,很有必要。
她倒是很期待见到这个名义上的干哥哥,说不定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分岔口,站定脚步。
望着面前一模一样的两个长廊,竟忘了是从哪儿过来的了,她的卧室在哪个方位来着?
探头努力往前看了看,也看不出哪个是正确的方向。
硬着头皮,干脆随便选了一个,快步走了进去。
黑漆漆一片,走廊吊顶并没有白炽灯,两旁立着几个烛台,发出微弱的黄光。
越走越窄,越走越暗。
想要往回走,却发现为时已晚,闷着头走了大半个小时,还是没有看到尽头。
好像是个循环,心里发出敲小鼓的声音,“咯噔咯噔”的。
周围环境静谧得吓人,又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额间冒了一片冷汗。
两只手攥在身前,告诉自己要冷静,手心湿漉漉的感觉,还带着一点麻木,眼珠不停地转动,胆怯地看向周围。
猛地站立,倒吸了一口冷气,两只手一瞬间垂下,攥上裙角。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铁门,锈迹斑斑,自上而下有两个人那么高,锁着一个长长的锁链,粗细有人的小臂那么粗。
铁门生锈,但是铁锁确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