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歌果然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她拿了瓶红酒，又拿了两个杯子，带着安之素找地方喝酒去了。
安之素忽然就明白了她刚才的意思：所以你怀皎皎的时候，唐简是分裂出了第二人格。用你们心理医生的观点来看，皎皎的爸爸是唐野对吗？
安之素把大宝二宝哄睡着了之后，就让叶澜成照看着儿子们，她则下了楼。
木歌闭了闭眼：嗯。
木歌苦笑一声，问道：之素，你知道人格分裂吗？
当时宋佳人为了给那个可怜的人格分裂患者辩护，特意咨询了专业的精神科和心理学的专家，了解的还挺多的，闲聊的时候都跟安之素说了。
木歌的视线看着窗外，她的眼神显得有些落寞，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也是，也不是。
天气冷，在外面喝酒是不现实的，木歌带她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两人上了阁楼，阁楼里暖气充足，视野也不错，透过窗户还能看到夜景，是个说体己话的好地方。
安之素糊涂了：嗯？
从遗传学上说，他是皎皎的爸爸。但从心理学上说，他又不是。木歌说道。
她当然知道人格分裂，前段时间宋佳人接了一个刑事案件，就是替一个患有人格分裂的人打辩护，杀人的是分裂出来的另外一个人格，他的主人格并不知道自己杀人了，最后宋佳人赢了，法官以精神病判了那人无罪，宋佳人还把这个奇特的案件和她分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