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陆宴清面色铁青,对此不予理会。
而且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挣脱庄翰墨的儒术的,只是一咬牙一卯劲便挣脱了,似乎也没有太过困难。
见陆宴清半响不语,庄翰墨失去了耐心,正当他欲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陆宴清却枪先一步开口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做过什么令人不耻之事?”
“我在喝醉后曾在儒碑后面尿过尿,呜——”
庄翰墨的瞳孔骤然收缩,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露出了一脸诧异之色,自己怎么把这事给说出来了?
更让他为之震惊的是,陆宴清所施展的儒术竞对自己产生了影响,让他措不及防没有丝毫防备。
身为儒圣,只有同等儒修之人所施展的儒术能对自己生效,且还有一定被自己挣脱的可能。
陆宴清所施展的儒术虽说转了自己毫无防备的空子,但也不至于让自己直接道出实情啊,难道说……
还没等庄翰墨出口发问,陆宴清便率先调侃道:“堂堂儒圣竟敢在儒碑后面撒尿,当真是令天下读书人所不齿啊;现如今还偷摸的潜入青楼花魁所在的后庭,倘若此事传出不知会对三长老您产生怎样的影响。”
听到这话,庄翰墨的面色瞬间神肃,“你是在威胁我?”
庄翰墨可是儒道双修之人,他虽入道尚欠仅有六品修为,但却足以在一瞬间将陆宴清斩杀于此了。
可陆宴清并非恶徒,反倒自己像是持强临弱之人。倘若自己把陆宴清给杀了,恐怕会对自己的儒心有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