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鸨到来,莫皖烟也不敢怠慢,赶忙从陆宴清的怀中起身迎了上去,“鸨母,此行前来有何贵干啊?”
老鸨闻言一脸谄媚的看向了不远处的陆宴清,“我找陆公子有要事相商。”
“原来如此,那鸨母请随我来吧。”
说着,莫皖烟便带着老鸨来到了陆宴清的面前。
被这老鸨打扰了雅兴的陆宴清面露不耐之色,但这老鸨毕竟是莫皖烟的顶头上司,为了不让这老鸨给莫皖烟穿小鞋,陆宴清还是和气的朝着老鸨询问道:“老鸨,你有何时找我啊?”
“陆公子,您当真是要将皖烟赎出云霓楼吗?”
“这是自然,怎么了?”
陆宴清想都没想便出声应道,站在陆宴清身后的莫皖烟不禁抿嘴一笑,脸上满是甜蜜的神色。
“陆公子您有所不知,自从您上次在大厅里将此事昭告于众后,前来对诗的文人雅客可谓是络绎不绝,我们掌柜特意让我前来表示感谢。”
老鸨笑说道,但陆宴清却感觉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哦?老鸨你此行前来就这点事?”
陆宴清懒得与这老鸨耍心眼,直接出言试探道。
“陆公子您果然是慧眼如炬!”老鸨朝着陆宴清拍了一计马屁,随后才向陆宴清说明此行的真正来意,
“我家掌柜说您虽然诗才卓卓,但能否将皖烟姑娘赎出尚未可知,而我们还指望着皖烟姑娘为楼里赚钱呢,所以要查验您是否有赎出皖烟姑娘的能力;否则的话往后您若是不到场,皖烟姑娘就必须去招待其他客人。”
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陆宴清闻言不禁莞尔一笑,而莫皖烟则露出了一脸紧张之色。
“好,那你们打算怎么查验?”陆宴清出声询问。
“只需报出您的现有资产和每月月俸即可。”老鸨轻声应道。
“我现在并没有多少资产,也就兜里这几十两银子而已;至于月俸,大概在四五十两银子。”
陆宴清如实应道,可老鸨闻言目光中却闪过一抹鄙夷之色。
“不知陆公子在何处高就能有四五十两银子的月俸啊?”
老鸨眼中的鄙夷之色自然被陆宴清所捕捉到了,但陆宴清并不打算与这个狗眼看人低的老女人斤斤计较,直接从腰间解下一块铜牌丢给了老鸨,“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