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儒,您不必心存顾虑;渝溪书院乃是天下最高学府,邀您成为书院的执教是我们深思熟虑后所做的决定,倘若您愿意留下,尽管留下便是。”
连傅涛看出了宋元祯心中存有顾虑,于是便出声劝说道。
陆宴清闻言,在一旁随之附和,“是啊宋大儒,您这年纪也不小了,已经不在适合那行走江湖风雨飘摇的日子了,在这渝溪书院教书育人岂不快哉?”
听到两人的劝说,宋元祯的心中很是触动。
在这世上,已经没有特别令他牵挂的人了。
与其继续行走那凶恶的江湖,不如与陆宴清、连傅涛这两位知己一同在渝溪书院中共事,这对宋元祯而言可谓是求之不得。
虽说他已上了点击,但在交上二三十年的课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想想学子们那求知若渴的神情,宋元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携去了脸上的老泪,朝着两人拱了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就请两位日后多多关照了。”
“哪里哪里,应该是互相关照才对。”
喝完一壶茶后,连傅涛与宋元祯便起身告辞。
临走前,连傅涛吩咐陆宴清将那洗髓伐骨丹服下一粒,等洗髓伐骨丹的药效过后在洗澡睡觉。
两人走后,陆宴清按照连傅涛的吩咐,将洗髓伐骨丹吞入了腹中,然后将浩然之气进行催化。
不多时洗髓伐骨丹便融入了陆宴清的经脉之中,此时的陆宴清感觉全身暖洋洋的,陆宴清闭着眼睛很是享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清冷的晚风吹过,陆宴清回过神来。
刚欲起身,却突然嗅到一股腥臭味,而且那味道好像还是从自己身上传来的,这让陆宴清不禁眉头一皱。
借助着微弱的月光,陆宴清只见自己的身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层黑褐色的油脂,看着很是恶心,就连陆宴清自己都有些受不了自己了。
而莫皖烟与李思思早已躲得远远的,当看到陆宴清醒来后才强忍着恶臭靠了过来。
“陆郎,赶快去洗洗吧,这样腻乎在身上也不少受吧。”莫皖烟轻声建议道,嘴角虽然噙着一抹笑意,但那柳眉却一直微皱着。
陆宴清不禁苦笑连连,微微颔首,“确实要好好洗洗了。”
说着,陆宴清便走进了屋内,脱去衣服泡进了浴桶之中,然后自顾自的搓洗了起来。
好在这层油脂只是附在了陆宴清的身上,轻轻一撮就掉,并不难以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