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品德方面的烂人，而是身体烂了。
血肉模糊，恶心到了极点。
哪怕是金月，也是远远的避开，站在远处不敢靠近。
“啊————”
张凡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嚎。
疼！
太疼了。
剧痛和剧痒混杂在一起，这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披头散发，状若疯魔，在那里嘶吼着，呐喊着。
崩溃！
之前张凡都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现在找到一个宣泄口，情绪一下就收不住了。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他仰天长吼。
两世为人，他不是没被人算计过，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真刀真枪的打一场啊！
哪怕是被围杀他也认了，为什么要如此折磨他？
为什么!!!
远处的金月，眼中噙满了泪水。
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想要去拥抱张凡，但又实在克服不了心里那道关。
臣妾真的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