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对于雨化田来说,就是一种力量。
以权力化剑。
刚一凝聚,这剑就迸发出了无匹的剑势,骇得烈云刀发出不安的颤音。
“剑!”
沉声一喝,这一柄权之剑气势如虹,化千丈剑芒,只听砰的一声,剑势凶狂,狠狠洞穿了那威风赫赫的凶虎。
顷刻间,千丈刀芒就在权剑的光辉下被碾灭。
权剑的余波戳穿哚木掌心,哐当一声,烈云刀落地,光泽黯淡,哀鸣不休。
噗!
嘴角溢血,凝望着雨化田,哚木面上满是骇然之色。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雨化田竟有如此手段,一招便已将他重创。
右手掌心处,鲜血汩汩,已然再无力握刀。
没了烈云刀逞威,他还有几分战力?
越想,哚木越是心神发寒,下意识地往后倒退着。
踏!踏!踏!
一步步重踏,哚木退一步,雨化田便进一步。
一退一进间,哚木崩溃了,他扯着嗓子,毫无形象的大喊道:“雨化田,你够了。”
“杀了我,我父汗必倾百万铁骑,踏平拒北城,到时候北方三道生灵涂炭,这后果,你承担不起。”
恫吓、威胁,在这一刻,俨然成了哚木最后的保命手段。
他的心中,满是悔恨,他就不该贪图功绩,亲入拒北城。
如今,遭遇此等杀局,非但功绩全无,还可能葬生于此,成为北漠王庭的耻辱。
一想到这里,哚木便是悲愤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