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他也算是提前有所心里准备,没有多想,拓木赶忙回应道:“武家军来势汹汹,我预料烈犴不敌,特建议烈犴求援,烈犴不肯。”
“无奈之下,我只得亲自赶赴大通城,向您求援,只可惜...”
摇晃着脑袋,拓木故意露出悲苦无比的表情。
嗯?
听得拓木的解释,柴建义沉默了。
看起来,他好像有些错怪了拓木。
也是,烈犴那个废物,向来无脑,喜好妄自尊大。
自己此次也不该错信于他,将西北两道于东方的门户,井尚关这么重要的关隘交予他镇守。
想到这里,柴建义心里,又对烈犴痛骂起来。
若不是顾忌形象,柴建义真的是要忍不住怒骂出声了。
“拓木,你说得有道理。”
“但,这并不是你能活命的理由。”
深深地望了一眼拓木。
柴建义的眸光变得冰冷无情。
他的潜台词拓木听得懂
井尚关一战,必须要有人背锅。
若是拓木也与烈犴一道战死井尚关还则罢了,柴建义也只能被迫吞下苦果,自己担责。
可现在拓木没死,那么,毫无疑问,正如柴建义所言,但凡拓木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那他只能是那个背锅之人,需要一死以平息荒王的愤怒。
拓木并不是太过惊慌。
他早有所料,若当真怕死,他大可以早早开溜。
隐姓埋名于山野之间,就算是荒王也未必能够找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