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
“好好好,儿童就儿童吧。快洗漱吃饭,我出去和棋友下棋去。”
“ok,没问题。”
姥爷笑呵呵地背着手,端着一个板凳出了院子。
纶霜卅走过去将门闭上,再转身脸上便没有了笑容,脸色冰冷的像南极万年不化的寒冰。
她冷冷地走到饭厅,坐下。
看保姆唐阿姨将饭菜一盘盘端出来,突然站起身,将桌布直接抽掉,所有的饭菜全部摔落在地上,碎片和菜肴混成一团。
地上到处都是狼藉。
唐阿姨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小姐。”
纶霜卅冷冷地说了声:“不要让姥爷知道。”说完,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保姆唐阿姨看着地上的饭菜,忍不住叹息声,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来。
纶霜卅回到房间,将门从里面插上,走到镜子面前,看摘下墨镜,看着镜子里明艳动人的女孩,冷冷笑笑。
弯腰,打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刀,抹起袖子,轻轻拉了一道。
伤口不是很深,刚好能流出细细的血流,在伤口的附近,有无数道同样宽细的伤痕,有的是新伤未愈,有的则早已结疤。
她望着血流,突然笑了。
像是满树的杏花,毫无顾忌地盛开。
“你个东东不错哦。”她喃喃说道。
…
由于赵鹏的自行车又出奇地没气了,所以他是坐在胡丽的车子后座,带着自己的自行车回到家里的。
他本想自己补补车胎,转念想他并没有点亮这个技能,只好等着晚餐父亲吃完饭,一起在院子补胎。
“这么大的人了,一个车胎都不会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照顾你几个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