纶鱼那家伙竟然能和这个小公司的凑合在一起。
木欣欣和纶鱼是大学同学,也是死党。
两人别看嘴上说得很暧昧,实际上没有任何真正暧昧的经历。
甚至,木欣欣和纶家那位二小姐还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木欣欣家里也是世代经商,虽然不如纶家那般风光,却也是行业翘楚,在粤省的商界很有一番地位和名气。
她和纶鱼平日里联系并不多,还不知道原来他竟然跟着那位小公子跑到大西北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很不符合纶鱼那种爱享受的习惯。
要知道,他在大学里可一直是懒到不能再懒的大少爷形象。
吃饭穿衣都很计较品质。
突然跑到大西北,整日面对黄土粉尘的气候,还真让她非常意外。
“纶鱼,我们一向可是亲姐妹,明算账。你要让我面对着几百万的生意不做,白白浪费这个机会吗?而且据我调查,那弗可丝虽然公司不大,可发展千里很好,将来说不定是我们的大客户呢。”
“欣欣,你怎么说这么见外的话。我们之间的感情,岂不是金钱能替代的,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批布料你不要生产,但也不要说不生产,就一直拖着他们,拖到下周然后以实在安排不过来班次为由,拒绝他们。”
纶鱼是半请求,半卖萌。
木欣欣几乎能隔着电话,看到对面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大哥,你是没听清楚我的话吗,我说的是利润,利润你懂吗,金钱,money,你不会不知道钱是什么吧?”
“我给你钱行不,你不需要生产,这批货能产生多少利润,我来替你负担,你看如何?
让我算算啊,就以你的利润率为20%,那大概利润是40万,这样吧,我给你上浮25%,给你50万。既不用生产,又没有失去利润,你可以对你的股东们交代了吧?”
“我说大哥,你逗不逗呀。我们是正经的公司,你给我50万,我怎么入账,任何东西总有交易吧,你这样我将来财务不是出现漏洞了,你是猴子派来的救兵嘛,就知道祸害我。”
“那你说怎么办嘛?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你是不知道我们家那位二世祖,别的不说,这控妹心结,简直和神经没有两样。人在屋檐下,我是不得不低头。你帮帮我不过是举手之劳。”
木欣欣叹息声,淡淡地说道:“我真是不明白,人家一个贫穷地方出身的少年,好不容易事业有点眉目,你们这些庞然大物不看着更大的目标,怎么就想着把人家整死呢。
是不是显得格局和心胸不够宽广啊,鄙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