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抽。
很快他的嘴和脸就肿胀起来,嘴角还有血丝慢慢渗出来。
足足十几分钟后,纶鱼这才摆摆手:“罢了,这次就暂时饶过你。你放心,你的病症我还是会给治疗,但我不希望厂子里再出现这种事情。你若是个聪明人,就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若是你不聪明呢……”纶鱼冷笑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言而喻。
他的气场就说明了问题。
王大刚彻底放弃挣扎,连忙说道:“好的好的,我知道,我懂事,不会做不该做的事情。”
纶鱼又看着王大刚几分钟,待后者既怕又囧到极限时,这次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来到王大刚身边,微笑着将他扶起来,笑呵呵地说:“所以你看,老王师傅,我们还是能达到目标一致的嘛。”
“是是是。”
王大刚手足无措。
“来来来,我们坐下说话。”
纶鱼拉着王大刚的手,将他带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回到老板椅上,慢吞吞地煮着茶。
他修长而干净的手指和王大刚干涸如老树根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更让王大刚无地自容。
他不敢说话,更是不知道说什么。
只能将无处安放的手在腿上反复摩擦,双腿并得很死。
像似正在接受审问的犯人。
“说说吧,你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带着人闹事?”
纶鱼突然轻描淡写地问了句。
“这……”
王大刚瞬间想起赵鹏,想起帮助他垫付医药费的好心少年,也想起帮他出谋划策的好心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