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好像也勉强说的过去。
可是发喜糖,不该应是自己给她发么?
带着疑惑,张宣很是利落地撕开包装。
一斤纸包糖体积不大,但掂在手心却有股沉甸甸的感觉。
报外面的纸袋拆开。
往里一瞧,嚯,张宣直接傻眼了。
不是说好最贵的纸包糖吗?
就这?
这不是自己在前镇汽车站经常买的便宜货么?
以前自己之所以买这便宜货,那是因为每次赶时间,顺手抓几把走人。
米见不是这样的人啊,在自己认知里,是挺大气一人儿呀。
心里这么想着,张宣瞅着纸包糖发呆。
一分钟...
两分钟...
瞅着瞅着,张宣忽然心思一动,福至心灵地想起来了:这,这不是自己上次随手给米见的纸包糖吗?
那次自己给了几颗?
六颗,还是七颗来着,或者八颗?
记不得了。
张宣伸手到袋子里搅动一番,仔细观察一会儿后,发现来来回回都只有六个颜色的纸包糖。
难道是自己曾给了6个纸包糖吗?
还是说自己上次随手给的纸包糖是这6种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