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后知后觉,“误会了,我和文慧目前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阮秀琴打断他的话:“交流淡水?那就是亲嘴了?”
哎哟,这神仙逻辑!
他是彻底服气了。
前半生阮秀琴同志过得苦哈哈的,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可这日子过好了就把天***了。
现在他有点明悟艾青会同她老人家斗了几十年春秋了,想想艾青那性子,就没一个冤枉的。
张宣摸摸冒冷汗的额头:“不是?您为什么会觉得文慧会和我亲嘴?”
阮秀琴瞪他一眼说:“我刚才就是随便一说,但观你这表现,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张宣翻翻白眼:“文慧您也见过,压根就不是那种人。”
阮秀琴说:“文慧不是那种人,妈信。可我儿子是个什么货色,我至今心里都没谱。”
得,这已经上升到人格侮辱了。
做事没看黄历,看来今天是没法继续打预防针了,他这么想着,起身准备离开。
阮秀琴抬头看他一眼,说:“坐下,妈有几个问题问你。”
张宣回头:“啥问题?”
阮秀琴拿刀指指旁边的凳子:“坐。”
瞅着那把瓦亮瓦亮的菜刀,张宣有点为难:“您先把刀拿开,吓到宝贝儿子了。”
阮秀琴棱个眼神过来。
张宣乖乖坐回去。
阮秀琴小声问:“连妈的卧室,这别墅上下两层有8间卧室,满崽,你先跟妈透个气,我以后是不是要到外面另搭一个草棚住?”
老男人正襟危坐:“十里八乡的人可都说我是大孝子,您老也想太多了。再说了,一个星期也才7天,我就是铁肾也要休息一两天的。”
阮秀琴蹙眉:“休息两天?那就是准备找5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