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大哥,三弟,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听着这话,所有人都脸色苍白,没有说话,方济立刻明白了,说:“大哥三弟都战死了吧。”
“二当家,是。”有人说,一种丧家之犬感觉,让人觉得难过。
看着周围的模样,方济喃喃的说:“只剩我们一艘船了?”
周围都是没有说话,许久护卫才说:“二爷,就只剩一艘船了。”
“我们还剩多少人?”
“只剩二十多人了。”
“裴子云,我跟你不共戴天。”方济咬着牙吼着,身上的伤口有些崩裂,护卫连忙上前:“首领,不要生气了,身体为重。”
“我们现在怎么办?”有水贼问。
方济一凛,清醒过来,注视众人一眼,突仰天大笑:“只剩一条船,不至于,我们在扶桑对马岛还有船三条。”
“并且还有许多货款在哪里,养几百人绰绰有余。”
这几句话一说,船上的险恶气氛散去不少,方济又咬着牙说着:“至于报仇,我们现在没有力量,但可以借刀!”
“借谁的刀?”水贼围上前问着。
“济北侯、水军大将陈平!”方济咬牙切齿,吩咐:“我们还有道人?”
“还有一人,在仓房受了伤,怕要死了。”
“带我去,一定不能让他死,我们必须将这件大事情报送出去,我们有可以联系他们的符箓。”
济北侯府
天已晚了,风雨整整两个时辰,渐渐减弱了。
浓云压得很低,一人在胡同中直奔着侯府,即使在这样雨夜,也能见到侯府巡夜的兵士,出示了令牌,大步进了去。
这时院中似乎有人在唱戏,侧耳细听,一个女旦声气清越婉转,这是酒不空的《西厢记》排成了戏,加快了步子上了走廊,穿过一道篱笆花墙,抵达了一处厢房。
虽是厢房,却有着两个士兵守卫,又出示了令牌,才得以直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