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可能了。老夫已经尽力,你这毒伤已经不是药物能压制了。”
罗大夫连连摇头,摸着胡子,有些不解的探究着萧郁苍的脉搏,“不过你今晚的毒发似乎被压制住了。王爷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方法吗?”
萧郁苍沉默了一会,轻声回答:“在罗大夫到来之前,有人为本王针灸过。”
罗大夫眼睛一亮,激动道:“对,针灸,是针灸!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如此精妙的行针之法!那位行医之人在何处,老夫可否见一见他?”
萧郁苍没说话。
罗大夫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太兴奋了,不好意思的干咳一声,“是老夫僭越了。不过此等行针之法也只能勉强压制住毒发,想要彻底根治,还是要搞清楚是何种毒药才是。老夫想从王爷身上再次采血,查探毒药的来源。”
萧郁苍似乎已经习惯了,回答的异常平静,“罗大夫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