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承泽回过头,嘴角微扬,笑出浅浅的酒窝:“三皇兄何时纳丹阳郡主为侧妃,估必会送上一份大礼。”
明明是在笑,褚承安却被褚承泽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甚至下意识打了个冷战。
但他确定自己说中了。
褚承泽向来不喜口舌之争,居然会停下来反击,果然也打算利用穆四小姐。
想到这里,褚承安刻意露出一个夸张嘲讽的笑容:“七弟,看到怀亲王认罪是不是很失望?”
“就像得知扬州长史畏罪自杀一样,失望,愤怒,无能为力。”
“认命吧,没人会跟你站在一起。”
像是自我暗示,褚承安越说越得意,褚承泽大费周章地除掉他们在钦天监的钉子又能如何,那只是到万不得已之时才会动用的一张牌。
只要他和母妃不被牵扯到,外祖父还是宰相,他依旧是光风霁月的睿王。
不过是失去一个笼络人心的赏花宴,多的是人会想方设法替他分忧。
而褚承泽做再多,又有谁敢支持他这个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