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影笑容满面:“多亏了夏栀,进行得很顺利。”
“春桃不是跟人吵架了?”
盈缺捂嘴轻笑:“夏栀替她报了仇,春桃又觉得自己欺负人,跑去帮人拔草了。”
穆歆抬眸扫一了圈,难怪没看到两个小丫鬟的身影。
“走吧,去西沟村。”穆歆继续写写画画半个多时辰,总算将自己负责的几个州梳理完了。
一走出院子,林清焰牵着马等候多时。
“大侄子!”穆歆洋溢着大大的笑脸,对林清焰挥手。
林清焰嘴角刚弯起一个弧度,就落了回去,无奈道:“你还是叫我林大哥吧,也不怕南昼打小报告。”
南昼不乐意了,义正言辞道:“林世子,卑职从不打小报告。”
“是,你只是什么都记。”林清焰没好气地内涵了一句。
林清焰自认不是死缠烂打之人,穆歆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就会恪守礼节。
结果林清焰只是在刚来苏州时,在穆刺史的盛情邀请下住了几天穆府,身边就多了一圈慕名而来的少女。
“多谢世子夸奖,那是卑职职责所在。”南昼非常受用。
林清焰被噎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穆歆的手下完美继承了她的风格。
穆歆取过盈缺打包好的包袱,利落地翻身上马:“我师姐呢?”
“母亲在去岳州的路上。”林清焰一脸无奈,“她性子急,确定药方起效,就带着人赶赴疫区了。”
“不愧是师姐,医者仁心。”
穆歆夹了夹马肚子,脆生道:“还剩三个疫区,我们也加快。”
洪熙二十五年春,原本在文岳霖记忆中,会席卷大江南北的一场瘟疫,被消弭于无形。
取而代之的,是大周各州县都在如火如荼地推行新麦种。
褚承佑站在大朝会上,心不断地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