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是寒门出身,为何不上来一起辩论?”
那两人却是摇了摇头,“玉生兄,若说实话,这新政确实占不住理!”
“不错,若是此法当真可行,圣贤们岂不是早就做了?还轮到我们来辩论吗?”
这两人的话,宛如雷霆重击。
蒋玉生竟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尤其是此法若当真可行,圣贤岂不是早就做了吗?
狗屁!
圣贤都没做成的事儿,我们要努力做到才行啊!
只不过,蒋玉生也在暗暗产生了怀疑。
因为今天的朝廷,所有的规章制度,都是由圣贤来制定的,他主张新政,难道不是和圣贤们唱对台戏?
对方若是拿这一点攻击他,该怎么回敬?
士绅们听了这话,无疑更加高兴了,对哪两个寒门子弟的言论称赞道:
“同样是读书人,说话水平差距太大了!”
“蒋玉生,你现在明白了?”
“好好滚回去,再把圣贤书读读,今年春闱你没戏了!”
“这点水平,就别出来丢人了!”
“滚吧,赶紧滚吧!”
“……”
蒋玉生依旧不服,转身离开茶馆,“新政有利国家朝廷,是天下万民之福!尔等……尔等是祸国殃民之辈!”
“你说谁祸国殃民?”
“给我站住!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不许走!”
士绅们闻言大怒,本就得胜的好心情,被这句祸国殃民给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