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公脸色阴沉的看着两位从外地赶来的风尘仆仆的管事。
“你们怎么来了?”
两位管事齐刷刷普通跪地。
“我们辜负国公爷的栽培,宁州和金水县的酒坊,咱们家的全都倒闭了!”
徐国公只觉得一阵耳鸣目眩。
“怎么会......怎么会倒闭!当地官府,我都是打过招呼的!”徐国公道。
金水县管事道:“前一阵子,忽然一下子冒出许多卤水小铺,那铺子里的卤味一绝,同时他们还售卖米酒和黄酒,这两样酒,品质堪比我们卖十两银子一坛子的,但是他们一坛子只收三两银子,另外还能散打,一漏勺只要三钱,买酒还象征性的送点卤味。
老百姓趋之若鹜,我们试图在他们的卤下水或者酒水里做点手脚,可始终不的机会。
想让官府那边找由头重罚他们一比,但是官府那边根本不管,
短短一个月,金水县咱们家的铺子就都关门了。”
旁边宁州管事跟着点头,“我们情况也差不多,我唯恐损失更多,也不确定官府到底什么意思,不敢耽误,只能暂时先将铺子关门,然后进京回禀。
只是在进京的路上,在津南被津南知府扣押了几日,今儿才得以释放,
我俩都是被津南知府扣押的。”
徐国公想起箫誉最初办理码头事宜的时候,就是在津南。
再加上刚刚箫誉那坦然的态度......如何猜不出来这俩管事被关押,就是箫誉的意思,
卑鄙!
无耻!
“你们当地的知府知县,全都不管?你们可是提了我的名字?”
宁州管事道:“提了,但就是不管,可能是他被旁人买通了,国公爷,咱们这酒水铺子......还继续开吗?”
徐国公只觉得一股怒火飞冲天灵盖。
快把头盖骨给他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