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愚钝,也能想到苏落为什么会突然高烧了。
这个病他就没有药。
平安看了箫誉一眼,立刻扶了他一把,“已经去请太医了,徐行也在回来的路上,王爷不能倒。”
不能倒。
是不能倒。
他若是倒了,苏落就更没有救了。
箫誉强行的定住心神,朝刑部尚书的亲随道:“是怀疑宁国公作祟是吗,宁国公本人并无事对吗?”
那亲随道:“是,宁国公的牢房就在徐国公对面,但徐国公和看守衙役都没命了,宁国公尚且从容镇定,可见......”
平安接了这话,“可见这病是他放出来的。”
说着,平安倏地想到什么,转头就朝箫誉道:“若是如此,未必是烈性猩热病,也可能是症状相同的中毒!”
不管哪种。
苏落肚子里的孩子是一定保不住了。
箫誉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万箭穿过。
他为什么就不能计划的再缜密些,为什么就不能考虑的再全面些,为什么就不能把全部的可能性都想到......若是他再多想一步,苏落或许就不用遭这个罪。
都怪他。
都怪他。
他若是再强大一点就好了!
心口翻滚的自责心疼和愤怒让箫誉一口血吐了出来。
平安急的两眼都在迸火星子,“爷!”
箫誉抹了一下嘴上的血,摆了一下手,朝刑部尚书的亲随道:“如果真的是宁国公安排的,他必定还有后手,劫持他的家人没用,给他灌毒药,要么大家一起死,要么他交出解药。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