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不爱搭理呢。
她也这么和你说的?”
平安摇头,“那倒不是,基本我说两三句,她能应上一句,但是一句话不超过五个字。”
“她撵你了?还是转头就走了?”
“也没有。”平安眨眨眼,忽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一脸亢奋转头看王聪,“靠,你这么一分析,好像她也没有排斥我对不对?”
王聪拍大腿,“那可简直太没有了,兄弟,加油啊!你要是能拿下玉珠,我感觉给咱们单身集中营带来了颠覆性的鼓励,估计兄弟们都成家有望。”
“我要见王爷,我,我要见王爷......”
他俩正说话,地牢里传出一道孱弱的声音,透着一股迫不及待的恐惧。
两人立刻住嘴,平安问王聪,“苏子慕他师傅说之后怎么办?”
“之后让去叫他,他想过来亲自审问,不过他也没说非要过来,王爷愿意他就来,王爷不愿意他就不来。”王聪道。
平安想了一下,“你去把他叫过来吧,不过,他不能进去,要问什么,可以告诉我,我进去自己发挥。”
“行!”
王聪转头去叫人,平安开了地牢的门。
沉重的石门被打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大门方向,一缕橘红色的光顺着敞开的门透了进来,仿佛从地狱回到人间。
被吊在那里的玉门派宫主的亲随,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一片亮,犹如贪恋水的鱼。
平安看了她一眼,进来,却没说话,反手将门一关,留了只容一人进来的宽度,恰到好处的透了一点光。
扯了地牢里的一把椅子,平安大马金刀往那椅子上一坐,窝在椅子里不再说话,也不看她。
空气再次沉默。
又是只有滴答滴答的声音、
特别的响。
一声一声就像是砸在人脆弱的神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