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视萧济源,一言不发。
萧济源从身上摸出一根鱼线,一把捏开她的嘴,将那鱼线缠到她牙齿上,她两眼的恐惧肉眼可见的攀升,被捏着嘴,含糊不清,“你做什么。”
“折磨你。”
说着话,牙齿缠绕完,萧济源将鱼线的另外一端拽到她的手指出,一个发狠用力,锋锐的鱼线直接将大拇指贴着指甲的肉割下。
“啊!”
随着她一声惨叫,萧济源将那鱼线栓到她的指甲上。
她只要稍稍一动,就会牙齿和手传来蔓延四肢百骸的蚀骨的疼。
那份疼,疼的人连气都上不来,偏偏不要命。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她就熬不住。
嘴里拴着鱼线,声音不清晰,但足够萧济源听清。
“你是,萧济源,你是萧济源。”
在来的路上,萧济源其实自己已经分析过一次。
早在京都的时候,宁国公和徐国公联手,就闹出一个假的萧济源,而在假的萧济源事发之后没多久,京都瘟疫,平安和苏子慕就亲自将他接回长公主府。
如果箫誉在心里对他没有某种认可,在一个假的萧济源出现之后,他是不会冒险再接回去一个的。
因为箫誉舍不得长公主难过。
还有他看到长公主时心头的那种难以言说的情绪,苏子慕说那是一见钟情......什么一见钟情,情根深种才说得通。
所以此时,当她哭喊着说出你是萧济源这句话的时候,萧济源心里并无太大的意外。
反倒是想起刚刚在书房的谈话,在心里笑了一下,臭小子,还知道见到你爹的时候起来说话!
“我什么时候失忆的?”萧济源问。
那亲随被疼的不行,她从未受过这样的煎熬,她一点点都不敢动,只要稍稍一动,哪怕是倒吸冷气的幅度也会扯动牙齿和手指。
可又不能不回答,不回答,谁知道会面临什么地狱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