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上箫誉无声落泪也红了的眼睛,苏落嘴唇贴到箫誉带着眼泪的嘴唇上。
没有一丁点情/欲的亲吻,就只是彼此索取温暖一样嘴唇贴着嘴唇。
箫誉忽然抬手,摁了苏落的后脑勺,把人摁进自己的怀里,抱着这个人,压抑的情绪就怎么也憋不住,他一下哭出了声。
“别再出事了......”
这是箫誉心头,唯一的愿望。
别再出事了。
都平平安安的吧。
苏落贴着箫誉的胸口,“给我讲讲好吗?”
“现在就要听?”箫誉一下一下的轻抚她的后背,就像是撸猫,不知道是安抚苏落还是安抚他自己。
温声细语。
从苏落中毒到金锁里找到药丸,从解药起作用到蜜蜡光珠的出现险些要了苏落的命。
这所有的事,残忍,但桩桩件件和苏落密切相关,箫誉无法隐瞒。
从床榻的暗格里取出那张写着恩情已尽的字条,箫誉递给苏落,“这是从那小金镯子里找到的,春杏儿说,是你母亲的字。”
苏落接了字条,拧着眉低头看。
很意外,亲眼看到母亲的字迹,她竟然连哭都没哭,连哭的冲动都没有。
很平静。
可能连生死都被算计过,就真的平静了吧。
但平静不代表原谅。
“找到她了吗?”
箫誉摇头,“没有,一点线索没有。”
苏落嗯了一声,当时她昏倒的突然,好些话都没来得及说,现在两人依偎在一起,苏落慢慢道:“当时在西城那家的时候,那老太太,也就是我娘,她说她来碣石县的目的是来找她夫君,我醒来之后仔细的琢磨了这句话,她应该说的是真的,但她夫君,不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