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世子爷,您要的头面......”
珍品斋的掌柜的好容易将那头面用黑色绒垫底的匣子包好,一抬头见陈珩大步朝外走,赶紧去追。
然而陈珩只当没听见,几步就出了珍品斋大门。
金宝原本倚在门外的墙上等着陈珩去拿头面,见陈珩出来,以为是头面取了,他伸手就要接,却见陈珩两手空空。
背后掌柜的呼喊声传了过来。
金宝疑惑的看向大步流星离开的陈珩,赶紧跟上,“爷,出什么事了。”
陈珩一头钻进马车,“去春溪镇!”
陈珩脸色差到极致,金宝跟了陈珩这么多年,自然能看得出来,他这已经是怒火冲天的样子了。
不过取个头面,这到底怎么了?
金宝没敢多问,吩咐车夫即刻出发。
马车里,陈珩黑着脸,攥着拳,忍无可忍,一拳砸在车壁上。
他就说呢,苏落离开他离开镇宁侯府怎么可能过得好,他这里还等着苏落过活不下去来求他,结果呢?
箫誉!
陈珩恨不得将这个名字用牙齿磨烂。
镇宁侯府。
“你说什么?”
垂死病中惊坐起。
自从成亲那日被陈珩结结实实甩了一耳光,陈珩又当众宣布他以后睡书房,顾瑶就一病不起。
心绪郁结,大夫开多少药都枉然。
好容易在镇宁侯和镇宁侯夫人的双双强迫下,陈珩从书房搬回正房这边,尽管夫妻还是分床而睡,一个睡内室,一个睡外面的软塌,但顾瑶这面子好歹是齐全回来一点。
现在只要陈珩能亲自送她一套头面,别管陈珩心里如何,她好歹是能面对镇宁侯府上上下下那么多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