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个利益联姻,无关感情。
我说过多少次,我不会对她有感情。”
陈珩简直觉得这些解释对他来说是一个耻辱。
他堂堂镇宁侯府的世子,做什么事不是随心所欲,现在竟然要藏身在这逼仄的小竹林里和苏落这样细致的解释。
他简直为了苏落牺牲太多。
攥着拳,陈珩道:“你就因为我娶了顾瑶,你要和我赌气到这一步?你知不知道,你为了和我赌气,被箫誉利用来对付我!
那日在刑部大牢,你眼睁睁看着箫誉对我动手,你眼睁睁看着箫誉将我关在牢里。
苏落,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让箫誉置我于死地的地步?
当时若非因为突然发现你在,我会那样毫无反击的任由箫誉摁着打?
苏落,你到底有没有心!”
陈珩情难自制,伸手一把攥了苏落的手腕,将人拉近。
苏落猛不防他一下拽着她向前一拖,人直接撞到陈珩的胸口,苏落奋力要甩开陈珩,“我没有心?我因为没有心所以要被迫喝一碗红花?我因为没有心所以我爹娘要被迫喝下鹤顶红?”
陈珩死死抓着苏落的手腕,像是铁钳一样紧紧的锁住,任由苏落挣扎,分毫不松。
陈珩几乎红了眼。
“那是邹鹤与箫誉联手故意编的谎话来骗你!你在镇宁侯府住了五年,你和箫誉才认识多久?就对他的话这么深信不疑?
那我们这五年算什么?
箫誉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样!
你喜欢了我五年,苏落,你忘了吗?你喜欢的人是我!”
陈珩近乎低吼,犹如发疯的猛兽。
“你和我赌气,你带着子慕离开镇宁侯府,怎么就那么赶巧,你前脚离开镇宁侯府去了春溪镇,后脚箫誉就住了你隔壁?
他可是长公主嫡出的,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是皇上御封的南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