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有什么区别吗?
“王爷就不怕我嚷出去王妃的事?”好死不死,黄宗和壮着最后一点胆子道。
箫誉笑道:“怕啊,所以,你若是嚷出去,我只能让你和你的全家尝一尝后果了,西天最近可能三缺一,我送你去好不好?”
说完,箫誉起身,“平安。”
平安正要松手,箫誉又道:“哦,对了,有件正事忘了,我问你,几年前,你绑架本王的王妃,向她母亲勒索酿酒的方子,究竟是谁告诉你,本王的岳母手里有酿酒的方子的呢?人家开的明明是药堂。”
黄宗和道:“是,是当时的乾州知府。”
“当时的乾州知府?谁?”
“胡力越。”
箫誉一扬眉梢。
胡力越?
当今皇后的亲弟弟?
是了,胡力越的确是在乾州做过一年的知府。
就任职一年,没想到这一年的任职就能和他结下这么大的梁子。
箫誉捻着指腹,道:“他是如何知道我岳母手里有酿酒方子的?”
黄宗和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就是他和我说,说乾州苏家药堂的娘子手里有一张绝世好方子,我若是能得了来,必定能把酒水做到江南第一。
那个方子是真的好,我们春酌堂的生意,就是靠着那张方子不断扩张做大的。”
“胡力越得到的好处呢?”
“他五五分成。”黄宗和道。
难怪。
这几年陈珩父子俩和皇帝狼狈为奸,垄断全国医药,使得镇宁伯府的地位在八大家中遥遥领先。
在镇宁伯府的打压下,其他世家日子过得都一般,唯有皇后,始终能保持一个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