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这样,会有太多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迷之操作。
温雅就是这样一个不安分的女人,不是遇到刘小海,那也会遇到郭小海,王小海。她就是需要在平淡的日子里,给自己加一些“期待”和“兴奋感”。
床上。
温雅缓了好半天,趴在刘小海的胸口上,闭目养神,享受着大战过后,依靠着男人的温馨感。
刘小海喝了口水,突然扭头问道:“不然你跟他离了算了。咱俩过,我对待豆豆,一定就像亲儿子那样。”
温雅单腿骑在刘小海的腰间,轻声反问道:“你有什么啊,就让我跟你过?!搞个超市也越来越不上心,我说让你弄个夜晚餐区,搞点热饮,热食,挣那些上夜班人的钱,你做了吗?你太懒了,不靠谱。”
“那你跟闫行就靠谱?踏马的一个给死人化妆的,能有什么出息?!”刘小海挺不服地问道。
“他不管给谁化妆,挣的钱也是交给我。而你搞的那俩钢镚,全都送棋牌室去了。”温雅黛眉轻皱:“唉,你别说了,一提起这事我就心烦。我这一辈子啊,遇到的男人都不行,不是闷棍,就是色棍……!”
刘小海笑了笑:“那今年过年……?”
“我没办法跟你出去,我爸妈今年要回乡下,我们得陪着。”温雅捋着发梢说道。
刘小海一听这话,眼神多少有点失落。他就老哥一个,自己过年也孤单。不过细想想,就踏马这种关系,你也不能指望着温雅大年三十还跟自己玩啊,这不是做梦呢嘛?
二人缓了一会,刘小海又来劲儿了,他扭头轻声说道:“来,你劈个叉,我给你打扫打扫卫生!”
“……行啊。”温雅一听这话也不困了,笑眯眯地回应着。
说话间,刘小海活动了一下舌头,弯腰就趴了下去。
二人正准备进行收尾工作,温雅放在床头的通信器就亮了起来。
“等一下。”温雅黛眉轻皱,伸手拿起了腕表,接通了通话申请:“喂?”
“麻麻,你在哪儿啊……我好难受啊……发烧了,头疼!”儿子的声音响起。
“啊!我在外面呢,你等一下,我就马上回去……!”温雅赶忙回了一句。
……
晚上11点左右。
滇南小镇某民宿客房内,汉斯已经穿好了衣物,冲着床上金发碧眼的女人说道:“很愉快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