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娃儿,能有甚么要紧事讲,不过随意敷衍两句,客客气气打发走了便是!
牟彪闻听哼了一声,点头道,
“也罢,我且先讲给你听听,若是你做不了主,我便回去让我爹做主!”
刘昌闻言脸色一僵,有些尴尬的做洗耳恭听状,
“牟公子,有话请讲!”
牟彪点头,
“那周赟良的案子有蹊跷……”
“哦……有何蹊跷之处?”
刘昌做好奇状,心中却道,
“你个小娃儿,毛都未长齐倒来指手划脚了,你懂甚么破案!”
牟彪又道,
“那周赟良未必是凶手……”
顿了顿将自己的疑问讲道,
“那孙倩娘死时为何外衣完好,肚兜不知去向,据适才周赟良所讲,是他扯下来意欲要挟孙倩娘,没想到匆忙逃出时遗失了,当日里上门查案的衙役可有仔细寻找过现场?又据仵作所报,孙倩娘死时手中紧握一块衣料,应是从行凶之人身上撕扯下来的,大人审周赟良时可有问及此事,可曾派人去周家寻找物证?”
“这个……”
刘昌乃是多年的老刑名,经此一提倒是发觉此案还真有漏洞,这人虽是拿下了,大刑之下也是取了口供,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有物证,肚兜没有去向,衣料也未寻着相配的衣裳,确实有不足之处!
刘昌倒也是个磊落之人,闻言沉思半晌向着牟彪拱手道,
“牟公子心细如发,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厉害厉害!”
牟彪听了一笑,却是半点不显被人夸赞的得意,摆手道,
“大人见笑了,这不过是小子的一点浅见,只因着此案说起来也是与我有些干系,因而格外关心,还请大人派人再细查此案,务必不要放过真正的杀人凶手才是!”
刘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