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莫要同那毒妇理论了,她已经疯了,连自己的夫君都能下得了毒手!”
长歌扶着周易安起来,又是心疼又是心寒的说:“将军,长歌带你回去,阿银,快去请大夫来给将军瞧瞧。”
徐兰芝泼妇附体般,要不是东篱拦在前头,她一定要撕烂白婳那张恶心的嘴脸。
一群人乌泱泱来的,又乌泱泱的离开。
他们自是没看见,白婳肃杀冷意,宛若修罗阎王般,让人遍体生寒。
“郡主,您没事儿吧。”东篱还在担心她的安危,内疚的说:“都怪东篱没用,什么都不会,二夫人身边的丫头,好歹都是会功夫的。”
她也恨自己除了干活就什么都不会了。
白婳伸手,摸了摸她受伤的脸,笑着说:“傻丫头,本郡主的人不需要你去打打杀杀的,安安心心待在本郡主身边就行了。”
“瞧你,这么好看的脸蛋儿都花了,以后可不许这么做了,本郡主还没弱到需要一个小丫头去保护的程度。”
她脸上被抓到的地方正火辣辣的疼着,东篱愣愣的看着白婳,明明她们年岁都是差不多的,但郡主说话却明显十分沉稳老练。
她都要怀疑自家郡主是不是被换了一个人。
赤乌翻滚着肚皮说:“她可算是开窍了,以后你就又多了小跟班。”
白婳拿了萧太傅给的药膏往她脸上涂,淡淡的说:“女孩子便要格外珍惜自己的脸,无关美丑,要是留了疤可就不好看了。”
东篱坐着不敢动,却也知道那东西珍贵,连忙说:“郡主,奴婢用不着这么好的东西,您还是自己用吧。”
郡主的手上多得是伤疤冻疮,以前没少在将军府干活,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再多说一句,本郡主将你扔出去!”
东篱瞬间闭了嘴,一声不吭的。
那药膏涂上去,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
“郡主,您说今天的事情,将军会不会怀恨在心,对你更差了?”东篱担忧的问道。“你觉得他对本郡主好吗?”
东篱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怕什么呢,他从未对我好多,所以根本不需要害怕。”